也学了季长恒,李均竹放松了身子懒懒的靠进了身后的椅子。
“不需要我出手我好歹也算是江湖人士,打架这种事,我拿手啊。”
“无需。”
“真没意思,就叫我去瞧着,这有啥好瞧的,你们套个麻布口袋不就行了,谁瞧的见。”
对于李均竹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季长恒真是看不上,这打个人还要拖拖拉拉的。
“他不是喜欢狗仗人势?那我也狐假虎威,还让他不敢还手,不是更有趣。”这回俞洛南的事给他上了一课。
在这一脚踩下去说不定都能踩到个侯府公子的都城,这背靠大树好乘凉可真是句至理名言。
“你啊,来了都城没多久,花花肠子到多了不少,我还与父皇说你是纯善之辈,看来我还是看走眼了。”
嘴里说着调侃的话,季长恒脸上尽是揶揄的笑容,他从小就在一个吃人的地方长大,虽然父皇把他保护的还挺好。
可他也晓得若真是至纯至善在这都城可真就是要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听季长恒竟与皇帝提到了自己,李均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会试都还没考,这就在皇上那挂上号了。
“你就少惦记外面的江湖了,我看皇宫可是比江湖更惊险。”看季长恒腰间还别着把短刀,李均竹甚至怀疑这人好像立马要从院子□□出去,闯荡江湖。
“这是江湖人士的身份象征,你懂什么。”
“如果你下回能不要穿着御制的中衣在街上晃荡,可能更有说服力。”
“好呀,你小子,当年竟然偷看我的中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