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有应得罢了,老师您不用这么瞧着我,我虽心善可也不是无底线的。”只是匆匆问了问这些人的下场,李均竹又问起更想知晓的事。
“那,南北和东西也是磨砺院里出来的?”李均竹两眼亮晶晶的盯着傅长卿。
“你既然有兴趣,那为师就给你讲讲磨砺院吧,反正你日后也会逐渐接触。”傅长卿莞尔一笑,低头掩饰了眼里升起的微弱火苗。
而被注视的李均竹却全然不知,只是静静的等着老师的讲述,简直拿出了自己学习诗词之时的劲头。
接着他就听到了这堪比电视剧的精彩情节,这磨砺院新朝建立之初就成立的,那时的傅长卿还是个十二岁的少年郎,父亲把他送进了磨砺院里跟随第一任院长陈弘杨学习。
而这陈院长就是陈弘深的亲哥哥,他与陈翰学跟随陈家两兄弟在院里学习成长,直到傅长卿与陈院长受皇命前往边关协助王老将军挫敌。
这一去,那个精才艳绝的陈院长就没能再回来,傅长卿带着陈院长的棺材回到了都城,接受了这磨砺院。而陈翰学则接手督察院指挥使的职位。
他这个院长这些年为皇上做了很多见得人见不得人的事,虽在朝廷并没有官职,却是和陈翰学一样在大乾朝的朝廷是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人。
说到这,李均竹看到老师的眼里全是浓浓的疲惫,却没有为自己手里拥有这个庞然大物产生的丝丝自得。
“均竹,站的越高,责任越大,手里的权利越大,这离自在就越远。”这是李均竹出门前,傅长卿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