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人来人往。
方且吟坐在急诊室里,医生看到她腿上的伤口“哟”了声:“这么深的口子,是家猫还是野猫干的啊?”
方且吟想了想:“家猫吧。”
“……” 医生无语,“‘吧’是什么意思?那猫打过疫苗吗?”
这回是傅青植替她答了:“是刚收养的流浪猫,还没打过疫苗。”
“这样啊,那就必须打针了。”医生弯下腰,伸手撸起方且吟的裤腿准备仔细观察一下这个伤势,“啧,这都出血了……啊!”
方且吟裤腿被卷到了膝盖处,露出一道狰狞的疤。
这道疤有一只小碗的碗口那么大,皮肤颜色与周围格格不入。看上去,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活生生地削去了一小块肉。
见状,傅青植眼神沉了沉。
医生则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我滴个乖乖啊,姑娘你这疤……”
方且吟淡定地放下裤腿:“我可以去交钱了吗?”
医生顿了下,把话收回去,点头:“可以了,去吧。”
缴费处排队的人很多。
傅青植去交钱,方且吟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玩手机。冷航发来了一堆消息,大意是这次无妄之灾都是阿狗的错,算是工伤,让她放心,他这个主人愿意承担所有的医疗费用。
冷航本来说也要陪她来医院的,结果临时被导师叫走了,只能拜托好兄弟傅青植送她过来。
傅青植交完钱,低头玩手机的少女并没有注意到他回来了,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