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弥漫的浴室里,镜子上清晰地倒映着陆时雨白嫩的皮肤。
陈寂真是属狗的。
但你说他狗吧,又还不算是太狗,至少没往脖子上弄。
陆时雨一阵儿无奈,想怪也怪不起来,毕竟她也没拒绝就是了。但紧跟着还是有些后知后觉的羞涩感冒出头来。
真是要死了,她不仅没有拒绝,反倒还挺期待的。
他说慢慢来。
陆时雨捂着脸,无声弯了弯唇。
洗过热水澡,总算是舒服了些,她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打开了浴室的门,陈寂已经吹干了头发,斜倚着门边,懒懒地靠在那里等着她。
陆时雨吓了一大跳,抓着自己衣襟:“你怎么还不睡?”
陈寂站正,看着她紧紧抓在一起的衣服,嗤笑说:“掩耳盗铃了啊,摸都摸过了,还遮什么遮?”
陆时雨:“……”
陈寂净身高一八六,站直身子在她面前格外有压迫感,而且他俩刚刚才恢复正常……
她稍稍往后退了一步,先发制人:“你还说呢。”把浴袍往下拉了些,露出锁骨上那些一片又一片,指责道:“你真属狗的?”
陈寂目光在她锁骨上流连一秒,眼皮撩了下,错过视线:“没注意,我下次不会了。”
错认得倒是很积极,可能不能做到就不一定了。
陆时雨瞥他一眼:“你让开,我要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