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雨莫名巧妙地白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我头一回见香肠嘴,还真是红的跟火腿肠一样,不能吃辣不会跟王竞之说一声?他这人就爱瞎掺和,孔怡然说什么就是什么。”
陆时雨轻声说:“我也是想吃嘛。”
陈寂跟服务员要了几碗粥,两人站在门口等着,最近的天气一直不错,晚上黑的晚了,但星星却很早就出来,遥遥挂在天边。
“噢,说是给我加油的,结果你们仨比我这个当事人吃得都嗨。”陈寂叹了口气,“还得让我给你们买粥。”
陆时雨笑得不行,“你加油你加油,我们都觉得你没问题。”
面对陈寂,陆时雨总是会不自觉地就扯起来歪理:“而且感情深一口闷,我们都闷了好几口了,你这还看不出来我们的感情?”
陈寂:“……”
陈寂笑笑:“那真是谢谢你们了。”
……
锦标赛开赛前一周,陈寂和他教练就到了比赛地,得先提前熟悉熟悉场地,顺便调整一下训练方式。
这里没有杠铃,练不了手臂杠铃弯举,教练便找了卧推让陈寂练上肢,但这里的卧推比一中的要沉一些,陈寂做不了多久就感觉有些吃力。
教练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给他减了减量。
第二天再做卧推时,他教练帮着他一起来了几个,这个杠铃比一中的沉了几公斤,教练其实压根使不上什么力,多半还是陈寂自己用臂力在推。
他便小心翼翼地松开手但半个身子还是弯在陈寂身侧,“调整呼吸,慢慢来,没劲了就说。”
陈寂深呼吸,上半身都在调动发力,浑身紧绷,但就在某一瞬间,他手臂抬起来的夹角太大,用过了劲儿,随后肩胛骨一松,双肩没稳住,大杠铃的重量似乎全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