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无波的眼眸却让她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仿佛暴风雨袭来的前奏。
他就那样静静看着她,明明是极其清淡的眼神,江畔月却知道,他是在等着她主动。
窗外有海浪拍打着船身的巨响,她心跳亦不由得加快,五指扯上他微敞的衣领,闭眼,一脸要壮士牺牲的模样,对着男人性感的喉结就亲了上去。
后来,江畔月也不知道沈雎洲是不是压抑的太久了,没再让她撒野,直接男友力爆棚地将她扔进铺满了玫瑰花瓣的大床上。
男人往日的柔情绅士风度也早被她磨光了,不再是点到为止的浅尝辄止。
一整晚,江畔月觉得周身空气中都弥漫着玫瑰花的芳香气息,这股香气甚至伴随着汗水深入骨髓,浓郁而甜蜜,让人沉醉疯狂。
第一次如此疯狂,从清香馥郁的玫瑰花床到临窗而立、面朝大海的柔软沙发,江畔月不知道前前后后到底来了多少次,直至窗外的海平面渐渐升起第一缕青白色日光,停泊在安全区域的游艇,才开始享受着海上清晨的寂静。
江畔月累昏过去的那一刻,似乎听到海平面上有海鸥的叫声。
她想起昨晚还和苏萌发信息说了会赶上他们飞机的,现在看来,是要泡汤了。
现在她只想放空身子安安静静地睡一觉。
身后是男人温热的怀抱,宛如贴身暖宝宝,这一觉她睡得安心舒适。
直至日上三竿,明媚的阳光透过白色丝绒窗帘照射进来,洒在白色的蚕丝薄被上,满地凌乱飘散的玫瑰花瓣昭示着昨晚的激烈状况。
江畔月缓缓睁开眼,抱着被子坐起,却觉得全身酸痛无比,而且感觉自己似乎身无一物,当即低头看了眼被窝里的光景,被那一大片斑驳红印吓到了,当即羞得连忙用被子把自己裹紧。
沈雎洲这混蛋,衣服都不帮她穿!
转而又想起昨晚那件被蹂躏得不成样的白色衬衫,那些羞人的画面也如窗外的海浪一般汹涌而来,她止不住脸皮发烫,目光逡巡房内一圈,没有发现沈雎洲的身影,唯有床头柜处摆了全新的衣物。
她一边暗骂沈雎洲没有人性,一边手慢如脚地穿衣服,刚穿好,床头柜上的手机亮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