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雎洲点了点头,若有似无松了口气。
然而,当两人将床单被套铺好后,江畔月顿时被被套上四个大字给震惊住了!
锄禾?当午?
什么鬼?
沈雎洲负手而立,悠悠看向她:“小学毕业太久,这首诗怎么念来着?”
江畔月茫然抬头,下意识说了出来:“锄禾日当午?”
……
话刚落音,她猛然意识到什么,立马扑了上去,骂骂咧咧就要将被套拆了。
天杀的许桑桑!
世上为什么会有这种四件套存在啊!
心中将买卖双方骂了千万句,她觉得自己以后都不能直视这么富有深意的古诗了!
沈雎洲看着那气得发抖的小姑娘,终是忍不住笑出声,倾身坐上了床,将小姑娘拆拉链的手腕擒住。
“不用换,挺好的。”
“好个鬼!”
江畔月真的觉得自己要无语死了,这都交的什么损友啊!
沈雎洲稍稍用了点劲,将柔软的被子扯开,将气炸的小姑娘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