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江百川和虞西辞还不够她警醒么?
她害怕自己和母亲一样,相信了他们的誓言,等到自己沦陷进去不可自拔时,男人却全身而退。
带着对誓言的期盼进入的婚姻,江畔月觉得其实是最不安全的。
江畔月心底一颤,闭了闭眼,轻轻点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冷淡:“我明白了。”
沈雎洲眉心皱起,哑声道:“明白?”
江畔月再次点头,而后看向他:“很晚了,我想睡觉了。”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低声问道:“我……我睡哪?”
沈雎洲凝视了她片刻,一腔热情仿佛被冷声浇了个透,不禁眉眼有些淡淡:“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先去主卧睡,客房被子没有整理。”
江畔月:“我自己可以弄的……”
沈雎洲倏然伸手轻拍她发顶,声音有些沙哑疲惫:“乖。”
江畔月有些不忍,只得点头,转身去了主卧。
身后,沈雎洲捏了捏眉心,盯着那份招聘信息表,若有所思。
翌日,江畔月从柔软的空调被中醒来,发觉自己将那只猫咪抱枕抱得紧紧的,房间内温度清凉事宜。
她记得自己睡前没有开空调,也没有盖被子的呀?
那大概是沈雎洲进来了吧,昨晚她脑子有些迷糊,进了房就躺床睡着了,也忘了去反琐门。
一想到自己霸占了沈雎洲的床,还占有了他的抱枕,而沈雎洲半夜还进来帮她开空调盖被子,她就有些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