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月忽然想起什么,脸颊霎时绯红起来。
他之前好像提过……
沈雎洲:“会吗?”
江畔月愣了下,认真摇头:“……不……不会……”
说实话,她只会仰卧起坐。
男人却拉着她的手渐渐放到头顶,压在两侧,而后诱惑轻哄:“我教你。”
……
大抵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直至后半夜,室内依旧灯火通明,地上凌乱躺着几个紫色的正方形塑料小包装袋,空气中的旖旎气息尚未散去。
江畔月觉得全身骨头都被拆散了,然后又被重组了一番,简直酸涩麻木了,连嗓子都有些嘶哑。
以后谁再跟她提“俯卧撑“”三个字,她跟谁急!
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吃饱餍足的男人却已是神清气爽,将她搂入怀里,把玩着她白皙的手指,忽然就想起了这双纤纤玉手,刚刚在大荧幕上大展风采。
他将那柔软纤细的手凑到嘴边亲吻着:“沈太太今晚很厉害,我也为你自豪。”
江畔月迷糊得竟一时分不清,他说的这个“厉害”,是指之前她在舞台上的作画,还是现在被他压榨了几个小时还能承受住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