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问一遍。
贴得也更近,胸前绵软的两团无意识地紧紧压在他的身前,压迫他的理智。踮脚,发间巴黎之水的气味与她人一样,蛮横地冲撞上鼻端。以逼迫的气势。
“想不想?”
再问一遍。
程京闻的喉结终于滚动两下。
其实他已经该松手了——否则,彻底圆不了这个逾距的行为。
但是他依旧箍着柔软的腰肢。
用力,甚至称得上是掐。手臂灌进水泥,移动不了分毫。
岂止想牵她。
他心里有更阴晦卑劣的事。
拥抱,亲吻,抚摸,占有,禁锢……
在这样暧昧破顶的环境里,被一点一点扒下伪装的皮囊。
呼吸越发粗重。
理智与本能的对抗,往往是兵不见血的厮杀,此消彼长的拉扯。
程京闻的眉心深深蹙起一道。
面上不显声色。揽住腰肢的一只手骨节已经发白,青筋突起。
杜窈若有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