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宴轻松地接住,扔回给她:“大晚上火气这么重——他不行?”
“什你有病?”
杜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我可没有,”他耸一下肩,“要怪就怪隔音太差,很难听不见。”
杜窈哼了一声,没搭腔。
倒是贺知宴,右手轻轻摩挲一下下巴,“不过,你们不是分手了?”
已经是今天第二次听人这样说了。
“很明显?”
“废话,”贺知宴说,“我又不是聋子。程京闻死个白月光的破事传的满天飞,除了咒你还能是谁?但是奇怪,你们今天还一块儿过来——你还有这种分手做朋友的良好美德?”
这话提醒她,还没找卢豫算账。
杜窈瘪起嘴:“我凭什么不可以有?”
“是,可以,”贺知宴笑她,“但四年尽躲国外,也不像没事儿啊?”
“我工作。”
杜窈没什么底气地回嘴。
“得了吧,”他抬一抬手,“这什么情况?”
“关你什么事。”杜窈咕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