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失去了闻家长子的丈夫,不能再丢了闻祈年的心。
丛桢甩开服务生伸来扶她的手,往前跪爬了几步,声泪俱下:“你忘了吗,当年是你说希望你大哥得偿所愿,我才嫁给他的。你你分明是喜欢我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叫在场其他人也听得真切。
猝不及防听到了这样刺激的豪门秘辛,众人心下震惊,险些叫出声来,再看向丛桢的目光里就带上了几分复杂的打量。
和闻家二子均牵扯不清
牛啊,听这话的意思是还有另外个女明星也搅合进来了?
闻祈年舌尖抵了抵牙根,抬脚踹向茶几,顿时桌上的酒瓶杯子摔下来,噼里啪啦溅起一地的玻璃渣。
钟鹤笑盈盈地站起身,拨转着佛珠,居高临下地将众人扫视一圈,眼底那颗泪痣透着股不同于他手上佛珠的妖冶。
众人下意识地后背一凉。
“今天就到这散了吧。”他笑笑,“不过要麻烦大家去隔壁签份文件才能回去。”
“都没意见吧?”
气氛一片死寂,谁也不敢说不字。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包间里只剩下三人。
闻祈年点了根烟,抬手松了颗扣子,他看着丛桢这双眼睛,就会想到远在青城的奚白,胸口不由得泛起一丝丝无力感和烦躁。
“我是希望我大哥幸福,但我没说让你委屈自己嫁给他。何况,当初你决定嫁给他的时候,不恰好是我说,我不跟我大哥争家产的时候?”闻祈年掀了掀眸,冷声嗤笑,“丛桢,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是傻子?”
丛桢瞳孔蓦地紧缩,闻祈年怎么会知道
钟鹤又恢复了那副笑盈盈的好人模样,语气温和:“大家都是亲戚一场,何必闹得这么难看呢是不是,有些话就不要咱们兄弟们说得太直白了,你之前本本分分的不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