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离吃的时候了还刻意咳了一声,赫连祁也夹了鱼肉在吃, 幻想着是云弋给挑了刺的。
“陛下和摄政王的关系很好啊。”
韩离道:“这是自然,摄政王乃是燕国之栋梁,君臣相和不好吗?”
“自然是好的,但是没想到这么好。”
两人都不跟赫连祁搭话,赫连祁一个人说也没啥意思,一时间餐桌上只剩下碗筷相接的声音。
一顿饭吃下来就属韩离高兴,这宣示主权的滋味可真不是一般的美味啊。
下午赫连祁如约把崖苓花赠送给了云弋,韩离礼尚往来赠了赫连祁一些珠宝。
珠宝是云弋和韩离一起挑的,不是太贵重的但也不会让人揪出来错处。
拿到了崖苓花谷神医立马给云弋配了药,接连泡了三天药浴,配合着银针很快云弋腿上的余毒很快就解了。
云弋把封住的经脉解开,腿上恢复了力气。
韩离政务不忙的时候就给云弋按腿,活动筋骨。
午后韩离扶着云弋慢慢的在院子里踱步,云弋的腿没有力气只能由韩离扶着。
云弋到底是一个成年男人,所有的劲儿都得韩离使,不过走了两圈韩离就出了一头的汗。
两人坐下休息的时候云弋拿出帕子给韩离擦汗,两人凑的很近,近到呼吸交缠。
韩离不自觉的放松身体,屏住呼吸,僵硬的任由云弋动作。
云弋擦完汗把帕子收起来,韩离拉过云弋的手。不知道怎么开口,满腹的心事到了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
云弋反握住韩离的手,“阿离,你是不是心悦于我。”云弋是肯定的语气说的,没有一丝的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