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看到他兴致冲冲的说着:“叙白, 我刚得到的一手消息!”
“就那个张勇他大伯你知道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得罪了上面的人,他都已经做到县革委会主任了,家竟然被炒了, 现在查出了好多罪证,此时正在牢里呆着呢!”
“不过他也该,这些年没少借着革委会主任的名义去陷害抓捕其他人, 听说从他家里搜出了不少金子呢……”
“他那案子还牵连到了咱镇子上的张书记哩, 他也已经被革职了, 现在都在去大西北改造的路上了!”
“张勇大伯和叔叔一出事之后,这人也不知道跑去哪了,估计以后是不会在大河县了, 这下你就不用担心他一直缠着文婉了!”
说完之后见时叙白神色淡淡的, 仿佛早就料到里这些似的, 莫名的联想起他之前问自己的话, 神色有些复杂的问道:“这事该不会是你在后面推动的吧?”
“嗯。”
张丰见他淡定的点了点头应了声, 十分激动的举起了大拇指,“干得好,就应该这样为民除害。”
想到那天那个张勇以后再也见不到文婉了。
时叙白满意的笑了笑,又喝两口他和文婉一块酿的葡萄酒,低头看着她的睡颜。
忽然一阵微风吹过,文婉额头的碎发一直在她睫毛上来回飘动,见她皱了皱眉像是要醒的样子,正要伸手给她别到耳后时。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说话声,仔细一听是文安和文婷,收回手,拿起桌上那瓶葡萄酒又静静的喝了起来。
文婷走到家推门进来就看到文婉躺在藤椅上睡得正香呢,看着文安。
“我就猜到晚晚也醉了!哥,你先把晚晚给背到屋里,让她去屋里睡,我去厨房给她煮点醒酒汤喝,要不明天她醒了又在那嚷嚷着头疼了。”
文安看了眼睡的沉沉的小妹,“嗯,你去吧,我把她背进屋里。”
又看了一眼一直坐在石桌旁喝酒的时叙白,皱了皱眉,“晚晚她睡着的时候没说什么胡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