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昏昏然里,听到邢况拉开床头柜抽屉的声音。
里面果然装了几盒东西。
她搂住他,手指用力地搂住他,用力到骨节都发白,蓦地又痉挛着,在他肩膀上抓出痕迹。
沉迷般地与他一起堕落,随着他而下陷,又轻易漂浮在半空中,从脚尖到头发,没有一处地方不在飘着。
胀得胃部都难受。
早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所有感知都被他操纵。
她嗓子有些哑,身上热得出了一层层的汗,发丝黏在颈窝里,肩膀上,背上,有几缕到了他手中,他一下下地绕,绕在手指间。
窗帘紧闭着,没有风,纱帘却在飘着。
时缓时急,时轻时重。
长日不宁。
下午再出去的时候,她身上穿了件高领毛衣,人也有气无力的,昭然若揭着邢况刚才的罪恶。
田垒看看她,再看看坐在她身边,明显把神清气爽四个字写在了脸上的邢况,忍不住笑骂了声。
“亏我还担心况哥你追不上女朋友,”田垒不停啧啧:“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一直以来小丑其实是我。”
他拿出烟盒,从里面抖出一根烟递给邢况:“你说这个时候,是不是得来一根?”
徐未然已经臊得不行,把脸埋进邢况怀里。
邢况顺势把她搂住,对徐未然有多温柔,看向田垒的目光就有多挑衅。
他气得笑了声:“你是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