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带了哭腔的字把邢况从濒临失控的边缘拉回来,他终于放开她,艰难地从她唇上离开。
她后知后觉地委屈,抬起眼睛控诉他。
“你这人……你怎么这样。”她眼睛都红了一圈。
怎么有这么坏的人。
邢况盯着她的唇看了会儿,伸出手指把她唇上被亲出的水渍擦掉了:“我错了。”
虽然这么说,但徐未然没看出他有一点儿知错的样子。
果然,下一刻,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恬不知耻地说:“早就想这么做了。”
“……”
“想了好几年了,”他厚脸皮地说:“一时没忍住。”
她听得两只耳朵绯红,不知道世界上怎么有这种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那你就可以亲我了吗?”她说:“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她起身要走。
邢况把她拉了回来。
他一双黑沉的眼睛直视着她,目光很深:“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他只要想到徐未然离开的那两年,胸口就会涌过一阵灭顶般的窒息感。
“不管你到底有什么顾虑,我都不会放你走。”他说:“哪怕是用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