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二虎之力费尽,这衬衣扣子总算是帮他解完。
许贺沉的唇也退开了,再吻下去,再听她沉哥沉哥叫下去,怕是要出事,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能太禽兽。
“以后可别想耍赖了,”许贺沉掐着喻唯熳的腰,看着她圆润的肩头,任由她在怀里低喘,“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然我就得像今天一样好好教教你。”
喻唯熳蹙眉骂他:“你臭流氓!我手上还有伤呢!你怎么这样!”
“是你让我脱的。”许贺沉无辜说:“刚刚我可是问过你了。”
喻唯熳实在没话说了,怪不得他问那个问题,这坑是他挖的,就等她往下跳,她还真就傻傻跳了。她瞪着许贺沉,兜兜转转,还是骂了句:“禽兽!”
许贺沉没反驳,应下来:“还困不困,禽兽抱你再睡会儿。”
……
最后喻唯熳还是睡了。
只是许贺沉的衬衫仍是她亲手脱下来的,睡衣也是她亲手帮他换上去的,许贺沉没再动她,安安静静由她“做”完,抱着人躺下睡了。
枕边人呼吸声渐稳,趴在他怀里睡得香甜,许贺沉丝毫没有睡意,连夜开车又加上在明安连轴转,虽疲乏,但他却始终睡不着。
刚刚拉扯间,他不经意看到喻唯熳腿上的青紫,一片接一片,都不用特意去问那场车祸的场景,就足以想象得到是什么样子。
他闭了闭眼,蹙眉捏紧鼻梁,试图清除脑中这些可怕臆想。
床头柜手机震动一下,许贺沉随即拿起来调了静音,是明礼打来的电话,他悄悄从床上撤离,躲到屋外接电话。
“许董,查到了,这回车祸与上回在地下停车场那起车祸的司机是同一个人,叫林茂,今年四十五岁,他就在附近写字楼当保安,车是买的二手车,他两次撞车时都喝了酒,警方这边也确认过,林茂自己也承认了,说喝多了酒意识不清醒,才撞到接喻记者的那辆车。”
“还有,这司机是深城本地人,户籍地就在深城城郊,林茂曾经因为抢劫罪在牢里呆过三年,去年六月份才被放出来,出狱之后在家里待了一个月不到,后来就消失了,听他家附近的邻居说,最近半年前他回了一次家,回家的时候还开了辆豪车,感觉挺发达。但是后来一个月再回去,那辆豪车不知道为什么换成了现在的这辆二手大众。我跟警方去调过他所有的乘车记录,没有发现他买过离开深城的票,不排除自驾出深城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