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防线破掉,喻唯熳吹灭蜡烛,起身朝屋外走,同时还说:“谁害羞了,你钥匙还往门口地毯底下放?许董等着金屋藏娇是吧?”
她弯腰掀起地毯,将钥匙拿在手里,话筒中传来更深几分的笑:“嗯,准备金屋藏娇,谁拿钥匙谁就是我要藏的娇。”
许贺沉三两句话带起不少涟漪,喻唯熳起身动作一滞,手中小小一把钥匙似是变成了一团火,自指尖烧至心脏,带起灼灼滚烫。
她盯着手中的钥匙,没好气:“挂了!”
插钥匙,进门,喻唯熳抬脚就往那沙发走。
她往上躺了躺。
骗子,明明舒服得很。
许贺沉房间装饰一如他这个人,品位极高眼光独到,可唯独,敞开门的卧室摆着一个粉色摇椅,与这满屋商务感格格不入。
喻唯熳突地回想起搬到这里第一天,房子的装修简直就像按照她的标准来的,哪里都合适,唯独她的卧室,思来想去,喻唯熳觉得缺一个摇椅,以前在深城湾她的房间里就有一个,喻振廷的老宅也有一个,都是喻振廷送她的。
这粉色摇椅像是一个致命的吸引,喻唯熳抬脚,走近了许贺沉的卧室。
原定第二天回深城,但临省的合作临时出了些问题,许贺沉返回的日程又往后推了一天。
喻唯熳半威胁半要求,许贺沉终于答应找电工上门来修这房子的电路,喻唯熳要联系方式,准备自己联系,许贺沉却说:“我给你约好了,下午下班之后早点回家,他准时上门。”
物业也检查了水力,总算在第二天来了水。
年后电台的工作变多,喻唯熳带了新来的实习生,不过她今天没敢多耽误,提前安排了实习生工作,准时下了班。
电工准时上门,一顿检查维修,终于来了电。
喻唯熳给许贺沉发消息:“来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