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梁父及时下楼,许贺沉眉目轻松走过去,梁父引他上楼:“我看外面雪下得有些大了,要不咱们就在家里把文件过一遍,再签合同?”
许贺沉:“好。”
……
没人敢再提这一茬,毕竟正主就在楼上。喻唯熳自知抢了不少注意力,她理亏,躲到角落神隐,主动退出这场游戏。
梁韵和清醒几分,重新活跃气氛,焦点转移,一层重归喧闹。
九点许,三楼书房打开,许贺沉与梁家父母一同出门,楼层往下走,酒气愈发浓重。
属实喝得有些多。
许贺沉目光直接投向安静窝在梁韵和身边阻止她喝酒的喻唯熳身上。
身上衣服老老实实裹着,扣子也没解开,这会儿倒是乖了。
他适时出声,语气隐隐担忧:“这群年轻人还挺能喝,这是喝了多少?”
梁母果然上道,上前阻止:“行了行了,喝太多伤身体。”
时间确实不太早了,众人醉意熏熏,起身道别。
外面风雪交加,来的人多多少少都喝了不少酒,只能等着叫代驾。天色也晚,别墅区不好打车,有人提议将喻唯熳捎回去,刚走到门口,许贺沉将车开至她面前。
夜晚深意浓重,雪花簌簌飘落,落在眼睫上瞬间就化作小水滴,喻唯熳揉了揉眼,再睁开时,车窗已经降下,许贺沉沉声道:“上车。”
语气里是不容置喙,不容她拒绝。
喻唯熳还没来得及说话,要送她的朋友一看这情形,识趣说:“我这儿还得等一会儿,太冷了,唯唯你先跟许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