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吧。”卫严下意识地拒绝。
那些官员看到他们俩共乘一辆马车最多只是以为他们俩合谋联手了,但如果袁戍直接搬到他府上去,不说那些早就怀疑袁戍性取向的。只要不是傻子,也能猜到他们俩关系不寻常了吧。
“为什么?”袁戍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那个小倌是直接住在了成王府后院,程裕的宅子距离成王府也很近。只有自己的府邸距离卫严的府邸最远,这也太不方便了。
“呃,我们俩住到一块,也就差不多等于昭告天下了。”卫严委婉地说道。
“昭告天下便昭告天下,我从来没觉得这是见不得人的事。旁人喜欢议论就让他们议论去吧,况且,他们也不敢议论。”袁戍回答得无比果断。
“你不怕?”卫严问道。
虽说袁戍现在在朝堂上是说一不二的摄政王,但总有那么一批忠诚的老臣支持的是皇上,且大部分都难以接受断袖之癖。
现在的位置坐得那么稳,是百姓爱戴朝臣拥护的摄政王,且想要隐藏和自己的事对袁戍来说也不难,何必要在自己的名声上泼污水呢。
“旁人怎么想的,我从来不在乎。不然我现在应该是一个忠臣,而不是摄政王。”如果在意世人的想法,那他就不是他了。
“那你今天和我一起回去好了。”卫严也不再矫情,袁戍一个古人都不在乎这些了,自已一个思想开放的现代人又何必顾虑这么多。
“好。”袁戍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搬进了卫严的府邸,近水楼台先得月。
马车继续平稳地行驶,没多久,就停了下来。卫严刚想下马车,袁戍却出声叫住了他。
“听说你和那个小倌还有程裕都有一个十五天的期限,那我呢?”
袁戍问得淡定,听起来好像只是随口一问,但却让卫严瞬间警惕起来。他之所以可以定一个半个月的期限,在刚开始前就敢表明只是玩玩的态度,渣的明明白白,不过是因为他身居高位,站在掌控者的位置。
而现在,自己身旁的那个人是袁戍,是小说里心狠手辣的反派男二号。战场上杀过千军万马,刀口舔血活下来的,绝对不可能是让他随便玩玩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