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绯等了半天:“没了?”

“没了,他们没什么好说的。”牧延耸耸肩,“你那天叫了那么多人把傅谨又吓一跳,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不简单,现在不敢轻举妄动了。”

“至于祝家那边,傅家都不怕还怕祝家?你爸妈已经派人去了南城,说什么祝家父母还年轻,能生,要是他们依旧不依不饶,就让他们下半辈子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说起来,你爸妈真狠。”

“警方也销案了,本来人就不是你杀的,她自己上赶着撞车,没问她要精神损失费就算手下留情了。”

这个“她”是说祝星绪,闻言时绯抿抿唇,牧延正说最后一件事:“之前楚佩不是掉海里了,你让我去查怎么回事。楚家肯定是有内鬼,但这个人埋得深,至今没查到。”

时绯打个呵欠表示听够了:“行叭,你出去。”

用完就扔,没良心。

牧延起身带好口罩,桌上的餐具会有人来收,他还是打包带了出去。

临出门前,听到时绯冷静的声音:“包年费给你翻倍,出任务费用另算,辛苦你跟我来到北城。如果哪天你累了不想干了,提前和我说。”

牧延回头,他很少看到时绯有这么安静的时候,在他的记忆里,时绯是个沙雕。

回了北城后,时绯就变成了塑造好的洋娃娃,在外面的一举一动都端着,笑都不能露超过八颗牙齿。

一切都源于时毅,源于拥有百年历史的时家。

牧延弯起眉眼,右耳的月亮熠熠生辉:“老板,只要你永远这么美丽,我就永远不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