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傅先生,我回家——”

“收着吧,不值钱。”要不说上位者杀伐果决,做出的决定无人能改,总之,时绯离开医院时,手里提着一大盒菜。

目送时绯离开,傅谨又理了理衣摆,他来这里本来就只是做做样子。

“你去看一下傅君誉,”他吩咐助理,想起什么,望一眼保镖手里的水果,“知道该怎么说吧?”

助理低头,傅谨又朝电梯走去,等搭载着傅谨又的电梯关上门,助理才抬起头。

走到保镖身前,助理接过保镖手里时绯带来的水果,径直扔进了垃圾桶。

病房里,傅君誉正闲的发慌,左腿打了石膏被高高吊起,见助理进门,他开口:“我的饭呢?”

“不好意思二少,保镖送饭来的路上出了点意外,已经在安排重新配送了。”助理满脸歉意,丝毫看不出撒谎的模样。

“哦。”傅君誉冷漠移开眼,他脸上还带着伤,嘴角有一些红肿,看起来更桀骜不驯。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他像是无意间问道:“对了,最近学校里有人来看我吗?”

助理:?

“您指的是?”

傅君誉干脆敞开了说:“那个女生,搭我车那个,来过医院没?”

“您是说时小姐?”助理恍然大悟,却遗憾地摇摇头,“没有,暂时没看到时小姐过来。”

“您如果想见时小姐,我替您给时小姐打个电话?”

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傅君誉捏紧手指:“不用了,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