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有他,和另一个人才认识的符号。
就像从天而降一头闷棍,常明彻底醒了。
他都醉几年了?
快四年了吧。
要醒了是吗?
常明看向天空,乌云密布,黑且沉,可这是夏天,暴雨过后,必是曙光。
忽然,不远处传来响动。
是脚步声。
越来越近。
常明连滚带爬躲到一旁芦苇丛里,没多久,有人从他眼前走过。
那人穿着男装,但是辩不清男女,他很快上船,即便天气如此,他也没有半分耽搁。
很快,穿走了。
远处是一片浓雾,人和船进入浓雾,不见踪影。
常明盯着,眼睛通红。
大雨过后,店里没客人,服务员和一个男人掰扯闲聊,没看到常明早已从外面进来。
倒是那个男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