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不自觉就放下了手里的烟。
有人起身推开窗,通风散味。
沈棠初垂着的手忽然被人勾了下。
她回头,就撞见傅柏凛漆黑的眼睛里,他靠在丝绒长沙发最外侧,很靠近沈棠初站着的位置。
但她敏锐地注意到靠中间位置的轻微凹陷,他应该是临时靠过来的。
这个小细节让她禁不住低眸弯了弯唇。
“愣什么?过来坐下。”他言简意赅地说。
她抿了抿唇,在他旁边坐下,“你什么时候到的呀?”
“有一会儿了。”
沈棠初捏了捏裙子柔软的布料:“你都没回我消息。”
傅柏凛的表情不变,淡淡地回答:“太晚了,想着你已经睡了,”他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到她脸上,“怎么起来了?”
沈棠初不太自在地眨了眨眼睛:“就是做了个梦,醒了就在楼下看到你的行李箱。”
“噩梦?”
“不是……”明明是很美好的梦。
她眼中流露出几分遗憾,而他已经收回目光,专注于工作,被屏幕冷光映照的脸显得越发肃冷,难以亲近。
他手上没夹烟,沙发前的木桌上就放了杯快喝光的威士忌,冰球泛着微光。
满室的浮华喧闹好像影响不到他,他专注下来的时候,有种与世隔绝的冷感,只要不打扰他,办事效率可以很快。
轻易也没人能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