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恪的手一紧。
她感觉血往头上涌:“国师!”
晋恪大声喊:“若你知道那女子有冤,为何不帮她!”
国师自顾自说话:“那断案的是程莘。”
“其实没什么证据,但他自己心里认定了是那个女人,又觉得调查起来麻烦,不若直接判了。”
“他急着回家给新纳的妾过生辰。”
“公主,程莘是平国公的亲侄。为人急躁,又颇为自信。他家中就这一个儿子,娇惯得很,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天纵之才,明察秋毫。”
“他急功近利,所以时常判些冤假错案来。”
“他的长官知道他的毛病,所以给他的都是些平头百姓的案子。”
“平头百姓而已,判错了也没关系。”
“公主,你要怎么做?”
这是没必要思考的事情。
“把他抓起来,严查!”晋恪说:“让他从位置上下来,该罚的罚。”
她顿了顿,又说:“若他真的判了很多错案,那他该死。”
“哦?”国师问她:“但那程莘颇受平国公喜欢,也是程家的三代单传。”
“他做个小官,判错了案,没什么大不了,但若是他无事在家,就会觉得误了自己的才智,会在勋贵里惹出更大的事情来。你知道这些,还愿不愿意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