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韧的长尾顷刻间离开了她的大腿,尾尖打着卷扫过她的手腕。被她揉捏在手心里,好奇地轻轻拉扯。
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她立刻停手,小心地询问,“疼吗?”
谢烬的呼吸声变得沉闷而急促,“……不疼。”
尾巴根部与脊椎紧密连接,分布着高精度的血管和神经,是极其敏感的身体器官。
以她这么点手劲,疼是不至于的。
别样的感觉居多。
奚言不明所以,好奇心得到满足,对他的尾巴没那么执着了,可都已经主动地松开了手,却反而被缠得更紧。
从手腕到小臂,从腰间到胸前再到纤细的后背。尾尖细软的绒毛拂过她的每一寸皮肤,像要将她完完整整地染上自己的气味,再也不允许别人觊觎。
心底被骚动侵袭得不安又难耐,她拨开水花,抱住谢烬的脖子,想再近,更近地看他。
“你的眼睛里有……一个我。”
她不知死活地凑上去,舔舐他侵染薄红的眼角。幼嫩的舌尖刷过皮肤,还没尝到什么味道,就被翻了个个摁在池边。
背后垫着谢烬的手掌,一半是温暖一半是池边瓷石的寒凉。她煎熬地将身上热源抱住,贴得更紧,主动朝着他的嘴唇嘬了一口。
软软热热的。她还感到意犹未尽,想再嘬一口时却已丢失了小打小闹的机会。
唇齿间追逐缠绵的游戏逐渐加深,让人心焦又沉迷,她恍惚地咕哝,“到底是你吃我还是我吃你。”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长而灵活的尾巴重新缠回她腿上。
她脑海中隐约飞过几帧“学习资料”里的画面,却毫不抗拒,更像被引诱,趴在他耳边软乎乎地喊了一声,“……谢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