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谢烬心知不太可能,只是问一句聊胜于无。
那还会因为什么?
又被导演抓去小黑屋挨训,所以为了节目效果故意避开他?
他转身看了一眼摄像机。
勤恳工作的摄像:“……”
他是不是瞪了镜头一眼。
谢烬陪她坐了一阵,没再听见什么动静。疑心她是睡着了,才又拍一拍被子球,“晚饭就快做好了,下去吃。”
“我已经吃过零食了。”
“那也……”
“我就是想自己待着!”她低低地喊了一声,似乎感到很不舒服。
谢烬沉默片刻,起身道,“好。”
奚言在被子里闷得心跳不匀,那种梗住的感觉膨胀得越发难受。她没有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抱着奇怪的期待,悄悄探出脑袋往外瞥了一眼。
房门被恢复到刚才那样虚掩的状态,卧室里只有她自己。
他真的走了。
奚言不言不语地踢开被子,坐在床上愣了一会儿,哭丧着脸埋进枕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深深的困惑和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