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覃渊的声音听着永远都是那么冷静,连带着周糖的心也稳了下来。

“嗯。”她听到自己这么说,“我做了一个噩梦,现在心里闷闷的。”

记忆回来了,她也像是感受到了原主当时的绝望。

“糖糖。”意识到不对,覃渊说,“你不要怕,我陪你说说话。”

他放下手中的书,耐心地哄着周糖。

“我不害怕。”她难受。

她只说了这四个字,覃渊听懂了。

低沉的笑声传到她的耳朵里,震得她耳朵微痒。

“我知道了。”他说,“我给你唱首歌吧。”

周糖:“你还会唱歌?”她以为这是庄池的专项。

覃渊说:“我会唱的歌不多,但哄你还是够了的。”

“闭上眼,我哄你睡觉。”他柔声道。

周糖依言闭上眼,等了十几秒,手机里传来覃渊冷沉的嗓音。

这是一首法语歌,听着舒缓又温柔。

周糖听不懂歌词的意思,但不妨碍她喜欢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