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渊:“我们是偷跑的,现在没有人帮我把脸上这些东西给卸掉。”
他房间里什么也没有,清水根本就洗不掉脸上的妆。
他不能带着妆睡觉。
明明是让人苦恼的事情,覃渊说的时候语气不自觉带了几分急切,但与之相反的是,他的脸上却是平静的。
这样的反差看得周糖忍不住微笑,她说:“知道了,你和我来,我给你卸妆。”
覃渊跟着周糖去了她的房间。
摄像头闪烁着红光,将这一幕记录了下来,但观众不是去看舞会就是去网上和黑粉大战,根本没有人注意这里。
周糖推开门,进了房间,给覃渊倒了杯水,“你随便坐,我去找卸妆水。”
她记得自己有带旅行装的卸妆水,在哪来着?
为防出意外,周糖出门都会随身带一小瓶卸妆水,就是那种旅行装,20l的那种。
不过,她感觉酒店的洗面奶也挺好用的,就一直没用自己带的卸妆水。
她在哪里了?
周糖翻了翻衣服的口袋,是空的,没找到。
她不会弄丢了吧?
覃渊往沙发上一坐,看着周糖翻箱倒柜。
手掌撑在沙发边缘,动了动,掌心被硬物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