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被轻轻碰了一下,覃渊比周糖的反应更快,他极为迅速地抬头,远离了周糖。

他垂着眼,于黑暗中注视着她,猜测她此刻脸上的表情。

一定很慌乱。

“刚才……”才说了两个字周糖就不知道怎么说了,她该解释刚才是个意外吗?

不解释应该也没事,覃渊不可能不懂。

自我调节完,周糖冷静了些,她说:“我没事。我想说我是有点累了。”

这样说就好了,就当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

她相信,覃渊也是这样希望的。

“我知道了。”

覃渊目光下滑,看见了模糊的轮廓,注意到了她不断张合的双唇。

她在转移话题,她冷静的声音下是压抑着的慌乱。

覃渊心里产生一种难言的滋味,他很清楚的明白周糖转移话题的做法没错,这是不会让双方尴尬的最好方式。

他知晓她的做法是对的。她不仅考虑到了自己,也很为他着想。

是他不满足,是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语气如常,仿佛刚才的事没发生过,她和他撇清了关系。

比竞标失败还要难受,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覃渊走上前,重新揽住了周糖的腰,说:“节目组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不会这么容易就放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