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算得上是殷勤了。

庄池扬起一个笑，说：“姐姐，你是那个阵营的？”

女嘉宾说话都是压低了声音，他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什么。

周糖挑了挑眉，原来是来刺探情报的。

“姐姐——”庄池凑近撒娇道。

周糖受不了，推开他道：“我不属于任何一方。”

没有归属？

对这个回到感到意外，庄池追问：“怎么会没有归属？国王和女王你总要选一个效忠的。”

难不成效忠于教皇？庄池暗暗想。

但教皇要什么女仆，他就该严肃禁欲。

庄池把楚时清列为重点关注对象，一出事就习惯性往他身上套。

不过，就算是教皇，那也是他这方阵营的，和她说的不相符啊。

庄池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时候覃渊和他们擦肩而过，周糖不禁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被庄池注意到了，他眉心猛地一跳，有感道：“你……不会是他……”

“是。”周糖承认了，她说，“我是女公爵的仆人。”

覃渊在等电梯，身姿挺拔。周糖转头看着他的背影，一字一句道：“是只属于他的——”

“一个人的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