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看了眼,问:“哪里不舒服?”
楚时清:“脚受伤了,需要消毒包扎。”
“哦,那就抱到里面,我给她处理。”老医生指了指身后的帘子。
帘子后面是一张病床,床单颜色微黄,一旁的药架上也落了薄薄的一层灰,看着很久没有收拾了。
卫生情况堪忧。
周糖和楚时清都皱了皱眉,心里给这家诊所打了差评。
楚时清将床单掀开,露出还算干净的床板,然后将周糖放了上去。
“我去拿药。”楚时清说。
老医生刚准备好酒精和纱布,就被走出来的楚时清给拦截了,他拿过他手里的托盘,“就是一点擦伤,我来就好。”
这家诊所一看就无人问津,楚时清也不相信对方的技术,他大学的时候也学习过包扎,周糖的伤他也可以处理。
药品被夺走,老医生也没有生气,他年纪大了,本来就是给儿子看店的,他还担心自己老眼昏花,这下不需要他帮忙了他也乐得自在。
老医生:“你随意,你随意。”
楚时清端着托盘回到病床前,在周糖跟前蹲下。
伸手,隔着裤子握住了她的脚踝。
脚踝被箍住,周糖下意识收脚,但楚时清抓得极紧,她动弹不得。
“别动。”楚时清一脸认真,神色专注地看着她的脚踝,将她的裤脚给掀到了膝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