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盈盈起身来到江凛身旁,纤纤食指勾起他领带一扯,双眸流连在男人颈侧,呼吸香甜炽热:“就当拍戏之余磨练演技。”
“”
僵持不下,怀芷闻见男人身上的酒气,笑意淡去几分:“我耐心不多,要我做什么就快说。”
男人拂开她的手,坐直身体:“你什么都不用做,这两件事算我自愿帮你。”
怀芷根本不信,双手抱胸冷笑一声:“你会有这么好心?”
江凛垂眸低声笑笑,笑容看着莫名有些苦涩,他起身将餐盘放进厨房,背对着怀芷,声音格外沙哑:
“那你就当我是喝多了,醉后发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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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站在玄关处,漆黑一片的小别墅里沉寂无声,冷清的寻不到人住过的痕迹。
时间已过凌晨十二点,江凛将屋内的灯全部打开,在暖光灯的照耀中来到客厅坐下,丢掉外套,又扯乱颈间的领带。
余光看见领带上的褶皱,他扯到一半的动作微顿,后背仰靠在沙发上,烦躁地抬手揉着太阳穴,长出口气。
领带被怀芷勾扯过,还残余着她的气味,像是清甜诱人的水蜜果桃,又纯又欲,唾手可得却又遥不可及。
今晚他喝了不少酒,又听梁烨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像是喝醉了酒,看见车里怀芷落下的外套披风,就神志不清地跑到她家。
他亲眼看见怀芷上了宋势的车,到达楼下发现她家灯都没亮时,江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当时的心情。
今晚注定无眠,开车的老张频频回头,三次欲言又止地回头想开口时,江凛终于开口让他先回去,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等。
整整三个小时,手机没电关机前,始终停留在拨号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