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性骚扰。”
腰上一痛,江凛漠然的语气和掌心炙热的温度交织错综:“那有没有人告诉你,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怀芷毫不犹豫道:“所以我没报警。”
他们像是命中注定的宿敌,相互拿捏着对方的七寸命门,在长久的对峙里,等待最终一击毙命的时机。
怀芷腰上垫着枕头,因为江凛的步步逼近,被迫半躺半坐在沙发角落,身轻腰软,锁骨笔直。
薄荷气味散去,她身上熟悉的蜜桃气息又浓又烈,一缕细发落在江凛手臂,隔空瘙痒。
江凛深深看着怀芷。
已经有段时间,她不再是一贯的清纯无辜,修饰后的眉眼深邃勾人,眼线上挑着风情,红唇似火,明眸皓齿,好似盛放待摘的玫瑰。
无法否认,她在无人在意时,已经变得截然不同。
只是今天未施粉黛,一身单调沉闷的黑,素白尖瘦的脸上,是胡乱擦抹而留下的泪痕。
余光扫过怀芷肿起的脚踝,若隐若现的猩红,在白皙如雪脚踝上十分扎眼。
此时正因为他的逼近,一再地后缩弯曲,呈现出奇异难受的姿势。
江凛终于想起来,今天是怀芷父母的祭日。
她从没向他提过这件事,只会在每年今天,送他同一根昂贵的黑金钢笔。
眉头轻蹙,江凛坐回原本的位置,调整手腕上的腕表,神情淡漠,恢复他惯常的衣冠楚楚。
长腿交叠,他懒懒道:“下周三晚上六点,准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