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不许说这种话。”
司容拍拍他的后背,脸颊蹭了蹭他有些湿凉的小脸蛋:“不生我气了?”
音遥哼唧一声:“暂时原谅,下不为例。”
但就像音遥想的,只要住在这个地方糟心事就不会少,司家人除了司年司容再没一个好东西,早上起来喝杯豆浆那个不成气候的司臻都会讥笑道:
“是不是没喝过这么好的东西,纯手工磨制豆浆,和外面卖的工业品不一样。”
音遥不打算再和这群煞笔继续笑脸相迎,干脆道:“我建议你多读点书或者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豆浆机发明之前都是纯手工磨制。”
司臻皱起眉头:“你现在是仗了司容哥给你撑腰嘴上就没把门的了是吧。”
音遥重重放下杯子,豆浆溅到司臻脸上,阴阳怪气道:“我起码有人给撑腰,你有什么,下辈子干脆别做什么优质A了,还不如我一个劣性O过得舒坦,图什么呢。”
司容暗暗发笑,随手给他老婆添了半杯豆浆。
“行了别吵了,大早上的不嫌烦?”小叔冷喝一声,抬眼看向音遥,眼神似针,“司臻就是开个玩笑,你怎么和个炸.药桶一样。”
“玩笑是指能让人感到发笑,他这句话除了让人犯恶心还有什么作用。”
就连司雅兰在一旁听了都忍不住笑出了声:“伶牙俐齿的,算了三弟,你们一家都说不过他的。”
心里暗戳戳来了句“就连我都说不过他”。
小叔攥紧了拳头,看着气得发抖的傻儿子,无奈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别和下等人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