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司年在他心中的地位还真还不如他养的那条玛尔济斯犬,起码这小狗从下车起就一直被老爷子宠溺地抱在怀里,见了生人还狗仗人势的汪个不停。

老爷子进门起拢共说了十句话,有六句都是在问‘司容怎么还没到’,还不停催人给司容打电话。

不大一会儿,司容的父亲一脸懊恼地走到老爷子面前,低声道:

“爸,司容说他昨天去了外地,今天可能赶不回来。”

按理说听到这种消息,但凡有点脾气的肯定要气得浑身颤抖怒斥不孝,但老爷子却一脸孙奴相地担忧问道:“司容在那边钱够不够,赶不回来没关系,告诉他安全第一。”

眼见着老爷子在众人簇拥下马上要进宴会厅大门,音遥对司年道:

“进去了可就没机会了,去和爷爷说句生日快吧,司总?”

司年手指动了动,抬眼看向音遥,就见他双眼无神地对着自己微笑,原本心中紧张的情绪瞬间消除了大半。

他点点头,疾步走到司老爷子面前,微微颔首:

“爷爷,好久不见。”

老爷子只是淡漠地看了他一眼,连回应都没施舍一句,绕开他径直向宴会厅走去。

司年还保持那个动作,像个奋力表演却换不来一点掌声的杂技小丑。

人群中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说的多半是司年命苦不受宠,更有过分的直接说他没出息不会为人,连一个老人家都拿不下,还长孙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