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音遥淡淡的笑脸,司年做了个深呼吸:“不懂你怎么还能笑出来。”
“难道要哭着说么?您要是让我哭着说我也可以挤出两滴眼泪。”
音遥默默望着漆黑一片,轻笑一声缓缓道:“司总,要是太在意别人会失去自我的,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因为做了太久这样的人,到最后却发现,不是所有人都能为这种善解人意做出回应,或许更多的是恶意。
司年静静看着前方,意外的没有骂他,而是不知在沉思什么。
到了公寓楼底,音遥礼貌地同司年和司机道了谢。回到家时,做了一天留守儿童的小司迫不及待跑过来扒着音遥的手,嘴里委屈地哼唧直叫。
刚给小司开个罐罐安慰他,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打开门,门外站着徐小北。
“音遥!你终于回来了!听说你和司总一起去参加少东家的生日宴会了!”音遥也没邀请他进屋,徐小北却很自觉地挤了进来。
音遥点点头:“去了。”
“怎么样,今天司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跟我说说呗。”
音遥很奇怪,但又觉得不能在背后议论老板,索性敷衍过去:“说了很多也做了很多,记不清了。”
徐小北拉着音遥跑到沙发里坐着,一副准备促膝长谈的架势:“悄悄跟你说,我做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
音遥不太想知道,但还是点头应和着:“什么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