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个细微的下意识举动,于梵梵都还没有注意到呢,谢时宴却敏锐的发觉。

他也没说话,松开缰绳,在于梵梵跟粟经济都没有醒过味来的时候,谢时宴人就跟阵风一样刮进了经纪行里。

外头的于梵梵跟粟经济,就听到经纪行内一阵乒乒乓乓,不多时,谢时宴手里就提了个哎哎叫的人出来。

定睛一看,可不就是某个不在行内的人么?

于梵梵没好气的看了着粟经济笑:“呵呵,这就是你说的人不在?”

一句话把人粟经济说的脸皮不挂,只配合着跟着继续干笑,于梵梵却顾不上这人,抬脚就往前走,来到谢时宴跟前,看着被捏的死死的根本跑不掉的吴必达,于梵梵皮笑肉不笑。

“哟,吴经济呀,你好呀!那五两银子,你还要是不要?”

他当然想要,可是……

视线不由下移,吴必达暗瞄着谢时宴故意挂在腰上的百户牌,忙就举着双手告饶。

“那个大娘子啊,呵呵呵……我们有话好好说,万事好商量,我们不动粗昂,不动粗……”,被抓了个现行的吴必达满心发苦,心里懊恼的很,自己怎么就那么想不开,那么舍不得的几个钱,今日非要到经纪行来当值了呢?

这不是羊入虎口,找死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