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璠,你不好好的在城里带着,怎么突然到这荒郊野岭来了?”

这话说的于梵梵就不爱听,“什么叫荒郊野岭?荒郊野岭哪里来的土地?我明明是来看地的。”

“看地?”,谢时宴不解,“看的什么地?”

于梵梵心道你这不是废话么?看地自然看的是要种的地呗。

不过她吐槽讽刺还没能说出口,走在他们身后,原先也是熊百户旗下,后来跟谢时宴这新来的关系还不错的一位,看着约莫二十郎当岁的年轻小兵就插话了。

其实人家也是有心要跟谢时宴这新升任的,直接领导他们的百户打好关系。

因着知道些内情,为了表现,这货忙插话,“夫人您说的地,是不是前头两个圆包山脚下的那一片土地?”

于梵梵讶异?“对啊,你怎么知道?”

“嗨!卑职当然知道啊!”

齐齐朝后行注目礼的谢时宴与于梵梵便看到,这位小兵一拍大腿,嘴里就道。

“卑职当了三年兵,人就在隘口混了三年,隘口附近的情况卑职了解的很呀!夫人您说的那地啊,实不相瞒,想必定然是三江城内的经济老油子,看夫人您是新来的不知情况,拿着拿烫手的山芋哄骗您呢!”

“此话怎讲?”,听到说有人骗自己在意的人,没得心里本就有所怀疑的于梵梵追问呢,边上的谢时宴比她还着急,忙就急切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