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拜师,不仅不拜师,你还得对他倾囊相授,不可有所保留。”,说着,于梵梵晃动着手里小本本。

“不过你放心,我也不是那不讲道理的人,不让你白教。喏喏,这欠账本你瞧见没?只要你用心教导我弟,这账本上所有的账目,咱都一笔勾销不说,只要你不把我的东西给你身后的那群辣鸡占便宜,今后这一路上你所有的开销,我于梵梵都全包了,还给置办衣裳鞋袜。”

看着这人大冷的天还是单薄的囚服,脚下的鞋早就破败的不能再穿,外头兜上他自己临时编制的草鞋都兜不住的破落模样,于梵梵许之以利。

谢时宴怎么都没料到,于梵梵会这么对自己说。

其实欠账不欠账什么的,自己是不在意的,反正打心底,自己就不认为自己以后拥有的钱不是她的钱。

可既然能撕毁这自己心里有芥蒂,认为是分开自己与她彼此之间特碍眼的障碍,还能得身衣裳鞋袜?

自然也会怕冷,这一路都靠着自己身体硬抗的谢时宴,看着于梵梵缓缓的点了点头。

见于梵梵脸上一喜,乐颠颠的就要去撕毁欠账本,谢时宴又蓦地来了句,“但我也有个条件?”

吼?还有条件?自己是不是对他太优待仁慈了,居然都会提条件啦?

不过于梵梵还是下意识的问,“什么条件?”

谢时宴眼里带笑,“给我的衣裳鞋袜,我要你亲手做的。”

我滴个妈呀,夭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