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璠你的意思是?”

“我这个人呢,自打到了这里就没什么安全感,你们这些古……额,你们这些人,不是最讲究名声气结的么?正好,这是欠命书,说明我于梵梵不惜代价的救了你谢时宴的性命两次!”

于梵梵比着剪刀手。

“我呢眼下没啥想要的,也不知道让你怎么还我命,便想着让你签了这两张欠命书,等以后我想起来怎么让你还了,你再还给我呀。”

“璠娘……”

他的璠娘面上表现冷漠强势,其实心里还是在乎自己的对吧?

她虽然说的凶,却不是真心要跟自己划清界限,不想跟他牵扯上一点点关系的对吧?

要不然,今日她也不会再出手救自己的对不对?

谢时宴急急自我安慰,努力说服自己。

许是伤重,人在病重谢时宴不由的就想的多了,一想的多了,人不由的就露出轻易不曾露出的软弱,哪怕在心里。

心里涌起无端端的恐慌、无助还有害怕,自己却拿它没有任何办法,只手里死死的拽着这欠命书,捏的手腕青筋鼓起,最后却只能看着面前态度一点都不动摇软下的人。

谢时宴努力想要笑,却惨兮兮的眼睛紧紧盯着于梵梵,声音全是苦涩,“若是繁璠你想让我签,我签!”

那让自己觉得再无可能的欠条都签了,眼下这卖命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