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是做了好人好事,忍不住热心发言的脑马补帝,丢下这么一番话转身就走,却丝毫不知道,他这一番骚操作,却让谢时宴陷入了沉思,也更加不知道,完全不知道还要这一出的于梵梵要是知道了这出,会是如何的憋屈愤怒。

只说谢时宴,目送马大田离去后,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跟前忙着给自己上药包扎的二叔,嘴里带着急切:“二叔,对方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余氏被休又是什么个意思?”

谢广珩抓着药瓶子的手一顿,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急切拉着自己求答案的侄儿,“宴儿,你难道没收到我给你的信?”

“什么信?”,谢时宴下意识的问,随后看到自家二叔的表情,心下猛地了然,“二叔,我跟父亲在西北的日子,过的日日胆战心惊,跟京都早就断了联系……”,所以不要说信,就是一根毫毛,他也没有收到过。

侄儿这个模样,谢广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不住的叹气。

“唉!宴儿,兴许这就是命啊孩子!不过说来也是余氏那孩子幸运,若不是有当日你祖母继母的那一出,眼下余氏想必也跟你祖母她们待在隔壁的女监,而不是如眼下这般,还能给咱们送药送食……”

若不是如此,自家侄儿眼下恐怕是……所以说,这都是命,是天意啊!

是命吗?谢时宴不知道。

他只知道,锦绣堆里,人心是黑是白,血是冷是热,面是奸是忠,自己看不真切;

落魄地中,人心是白是黑,血是热是冷,面是忠是奸,他才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