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刚刚在门外还一脸愤怒急切的老太太,这会子见正主进了自家院门,一切都可以关起门来说,不在外头丢人现眼了,她倒是不急了。

得给老大媳妇将功补过的机会啊。

在场的人完全变了一副面孔,居然老神在在还端起来了,于梵梵瞧着只觉好笑。

怎么?难不成这些人觉得,自己跟着进了她们家的门,外头有她们大批的仆妇家丁护院守着,自己就气弱啦?就随意她们捏扁搓圆啦?自己又不是余繁璠!

开玩笑,要是这样,她怎么敢跟着进来?

当她刚才对外吃瓜群众们说的那番话都是假的?

于梵梵立在厅中央,眼睛扫视过上上下下这一屋子的女人,勾唇连连冷笑,当即就回怼那只差没指着自己鼻子说该死的鸡婆婆讽刺道。

“切!好笑,我胆子要是不大,也不敢跟着你们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毒妇进门呀。”

这吊儿郎当的语气,这直白的讥讽,直把这位鸡婆婆的刺激的呀,那雪白如玉的巴掌也不嫌疼了,又是重重的一拍案机。

也不知是要故意增强自己的气势来压迫自己呢,还是被自己给气糊涂了。

砰的一声响,震的案机上丫鬟们刚刚上的茶碗都不安的震动着,鸡婆婆愤恨的瞪大眼睛,捏着手绢的另一只手指着于梵梵的鼻子晃啊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