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升也不由抽了抽嘴角。

代濮桑昌与乌忍笑。

然,这道让人发笑无语的稚嫩小嗓音在大殿上回响,上头的帝王表现的却很奇怪,已经稳住了表情的他,嘴里却下意识的在反复呢喃着,除了身边跟着已然心惊变脸的大太监游公公外,再无其他人听得见的三个字。

“余东升,余东升?余东升……”

怎么会是余东升呢?余,余啊……

帝王目光复杂的看向下首的东升,见东升脊梁挺的笔直,态度不卑不亢,视线最后又落在上头跪着的于梵梵身上,视线来回打量一圈,而后又落回到了东升的身上。

皇帝心情复杂不已,跪的稳稳当当的东升却不知道的是,他越是从容不迫,上头的帝王心情就越是酸甜苦辣,惊疑不定,甚至还有一丝隐秘的欢喜与欣赏。

大殿上静悄悄的,欢庆的鼓乐也不知是何时停下的,在场的妃嫔宾客们,视线不由的落在大殿上的俩孩子,哦不,其实是那个年长的少年,与上头的帝王身上。

碍于帝王之威,心里就是跑马去了天边,各有猜度,面上谁也没多说一句。

唯独皇帝左下首的贵妃位上,贵妃娘娘染着朱红丹寇的手,不由掐紧了手里的玉酒樽,视线在上下两人间暗自来回打转,最后却定定的落在了帝王身上,眼里不断闪着妖艳血腥的渗人冷光,烈火红唇不由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