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父!”,瞧他这话说的,“您能不能说点我乌弟的好?”

天可怜见的,这些时日来,那倒霉孩子日日带着族人往山里奔,辛苦劳累不说,人还危险,结果到了王父这里,居然被嫌弃成了这样?

要不要这么重女轻男?

还想不想将来乌老老实实、安安生生继承他的王位,放他跟妻子去逍遥自在去?

于梵梵无语,却只能尽量安抚,谁让眼前的人如今是她的爹呢?

对待爹,态度是不一样的!

“王父,地龙,寨子里的娃儿们养的非常好,根本不用我操心,甚至都不用您操心;

至于药材的事情,您不是交付给了大长老了么?大长老熟悉药理,且思虑周全,有他老人家在,您愁啥?至于蘑菇的种植,那就更简单了,您不信别人难道还不信我阿娘?交给我阿娘管理蘑菇的事宜,您居然还不放心么?”

不是她幸灾乐祸,“王父啊,您要是这样,小心我阿娘回头不让你进屋!

再说了,女儿下山去又不是再不回来,而且所有注意事项,女儿都巨细无靡的全写下来交给了负责的人,王父,您还怕什么哟!”

“嘿嘿嘿嘿……”,见女儿说的条条是道,自己居然根本没法反驳,代濮桑昌除了干笑外,居然无言以对,“话是这么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