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想到先前自己看到的场景,刘得水不由的悲从心来,眼眶蓦地就红了。

那些可都是眼见着就能入仓的粮食,都是东家忙活了大半年的心血啊!那该死遭瘟的畜生!

于梵梵一听,心里跟着也是一咯噔,随后知道损失的是八担丘,并不是自己的那些宝贵的试验田后,心里又跟着松了松。

虽然自己也很心疼,但还得先安慰面前的老人,可不能让老人家一下子急出个好歹来。

“刘叔您老莫急,是只损失了八担丘吗?”

“对,对!就是八担丘,那可是能收八担谷子的好田地啊,就这么……嘿!”,刘得水懊丧心痛的一拍大腿,说到此差点又要哭。

于梵梵却只得连连安慰,“没事,没事,刘叔,您老得换个角度想,咱们那么多的田地,如今野猪下山来,只霍霍了一块八担丘没祸害到别的田地,咱们也只损失了八担谷子,这是不是咱们的幸运呢?”

“不是东家,还有田里头的鱼,那些眼看着就能收啦!”,怎么只单单是谷子的事情呢?

于梵梵只得再接再厉的安慰,“没事,那些鱼是顺着沟渠往下游去的,不是到了咱们的水塘里,就是到了山边的小溪里,鱼就在那,咱们庄子上的娃儿们天天在溪水里耍,那些鱼便宜不了外人去,您老别哭昂。”

话说这么说,可他还是心疼啊!

老泪纵横的看着于梵梵,吸耸着鼻子,也顾不上自己此刻模样滑稽狼狈,刘得水只希冀的看着自家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