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之中的空房间多的是,他们随意找了一间教室进入其中,确定无人跟踪以后,严青栀便将那信拿了出来。
信纸被展开放在一张方桌面,三个脑袋围成一圈,借着严青栀手中的烛光,全都低头看着那面依旧鲜红的血滴。
君同月满脸不解。
“这人若是想要传达什么消息,不能只送来一封这样的信吧?”
严青栀连连点头。
“可惜我忘了与苏大伯打听被灵蛊寄生之后,心血会有什么样的改变!不然这时候,也能有所发现。”
严青竹眉头皱起,一脸忧愁,左看看严青栀,右看看君同月,完全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能这般粗心大意的。
“所以,只有我一个人向大伯询问过这些事吗?”
严青栀听了这话,腾地一下站直了身体,伸手差点把手里的蜡烛怼在严青竹的脸。
“你知道不早说!”
严青竹后仰着躲开烛火。
“你就叫我出来,也没与我说血迹的事啊!”
君同月赶紧拉住严青栀,生怕她着急冲动,再把严青竹伤了。
毕竟是自己弟弟,揍的时候是一回事,事后心疼又是另一回事。
严青栀一想,确实如此,虽然严青竹来时说了陆涧去找过他,但陆涧去了工院,就说明严青竹当时没有看到这封信!
“对啊!是我着急忘了!”
严青栀飞快认怂,君同月这才放心下来。
严青竹也重新站直了身体。
“大伯说,这种血存于纸,融于水,只要滴在纸就能储存,用的时候,放入清水中侵泡,就能使其从纸脱离,融入水中。”
严青栀听了这话眼睛瞬间亮了,正想要开口问什么,严青竹却已经继续说道。
“不过这种方式储存下来的血液,会随着时间推移,渐渐失去它原本的作用。”
严青栀听了这话,又看了看桌的纸,开口询问。
“能够保存多长时间啊?”
严青竹摊了摊手,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