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独属于他的清冽气息。
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没和教练诉过苦,没敢在队员面前掉过泪,被他这温柔的一句“疼吗”,说得心头一酸,像是委屈的不行的小孩子,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里。
“沈宥我们赢了,但,但是,我不知道总决赛,会,会不会输,我害怕
”小姑娘脑袋扎进他的怀里,慌乱,害怕,无助,眼泪滚落下来,一片湿热。
她的右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疼过,她害怕之后的总决赛,辜负了全队的希望。
“不会的,陶樱。”他低声安慰着,“你的情况我都知道。”
“我认识的医生,可以治好你的。”他俯下身子给她擦眼泪,带薄茧的手指指腹蹭过她的眼角,语气认真笃定,“他可以治好你的右手,但是要做一个小小的手术,恢复期三个月。”
“这三个月,你的右手不能再碰电脑。”
三个月?
“可是,总决赛在三个月后”她茫然的抬起头。
面前的男人漆黑清冷的眼眸也看着她,他说:“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
无论进退,我都会站在你身后。
你只管往前走,我一直都在。
长风辗转掠过街道,他牵着她的手,蹲下身子给她一点点的将脸颊上未干的泪痕擦掉,怕寒风吹疼她。
陶樱同王教练打过招呼,先一步跟着沈宥去了机场,没留在法国参加庆功宴。
她被他牵着手,男人清冷如松的气质和颀长的身姿让机场候机的女乘客频频回头。
陶樱想起来自己刚刚的问题,没忍住,又问了一遍:“你怎么突然来法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