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紫恒。”紫恒道人微微一笑,没再挽留,而是热情周到的送关雎离开厢房。
“竟然是紫恒大师!”这次关雎的激动和惊讶毫无遮掩,她猜出对方再道观中的地位不低,但没想到竟然会是紫恒。
“小友日后若仍旧对测卦一途有兴趣,可来这观中寻我。”紫恒道长摸了摸自己造型完美的胡子,客气周到地让专门引客的道人带着关家一家人前往法事开坛之地。
“太子殿下现在如何?”紫恒在送关雎离开后,又匆匆回到原本的厢房,将厢房中的博物架移开之后,显露出一个更加宽阔的房间中来。
此时的紫恒道长,全无方才同关雎交谈时候的轻松,脸上满是焦急。
太子的身体一直时好时坏,年少时还能够领兵上战场,明明从未中毒,也未曾诊断出什么大的病症,但身体却一直不好。
尤其是这一次,太子竟然开始半夜咳血,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情,让紫恒忧心不已。
反观太子这个当事人,看着自己咳出来的血液,丝毫没有动作,仿若毫不关心。
“太子最近可有见风?亦或者见了什么人,吃了什么不好消化的食物?”紫恒道长一句句追问,但太子却半句不言。
只说自己的身体自己知晓,让道长无需忧心。
紫恒道长自知太子的执拗性子,不想说得事情,什么都问不出来,只好努力翻阅一往记录的疑难杂症,试图将太子的病症找到新的治疗方法。
可昨日太子却突然拖着病体从太子府赶来山河观,并且要求自己将关家嫡长女请来一叙,但不可张扬。
紫恒道长虽然不明白太子是何用意,但对于太子的话依旧言听计从。
况且山河观在大周如日中天,想要结识观中道长的人不知凡几,因此紫恒便找了个借口引着关雎来到有密室的厢房之中。
“道长不必忧心,孤心中有数。”顾梦詹微微起身,感受到自己身上重新充盈的力量,眯起眼睛回忆两次同关雎见面的情景。
“孤真的身体已经好多了。”顾梦詹掀开床帏,自己穿鞋走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