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心里不服,身子忍不住震颤一瞬,长剑无风自动,若是别人见了怕是会大喊有鬼,郁止却笑了笑,按住剑柄,“不许撒娇。”
悄悄气得不想隐藏,震颤得更厉害。
本剑没有撒娇!没有!
郁止哪管它有没有,将书翻到没破的那一页开始读。
不止读,还在桌上纸张上写。
每写一个便教它一个。
很快,悄悄就不动了,它被这些字给绕晕,开始自闭。
它是剑,听不懂也学不会。
要睡了。
震身飞起,带着剑鞘一起挂上床头,重新做回装饰。
郁止转头望了它片刻,随后拿着那本书走到床头,对着它念。
剑:“……”
它不是人,但郁止真的狗。
果然是狗官!
“爹!爹!你来救我了!”乔继祖惨白着一张脸,惊喜地爬向大牢边。
与上次收监不同,这回的他没了任何优待,连身上的伤都没能治,每日吃着粥饭馊菜,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